(一更)你把它帶在身邊,可以辟邪。.
“還是餓的不夠狠, 不然哪來的力氣說這麽多?”謝攬坐下吃飯,讓隋瑛把人帶走。
馮嘉幼都用上“直覺”這個詞了,可見她擺不出什麽確鑿的證據。
隋瑛原本心亂如麻,此刻這團亂麻像是被謝攬一刀劈開了, 問道:“把他帶去哪兒?”
謝攬:“帶回你房間裏, 看好他。”
隋瑛犯了愁:“我打不過他吧?”
謝攬卻沒答:“你自己想想辦法。”
知道謝攬不是個好溝通的人, 隋瑛不問了,將駱清流攔腰一扛, 從後窗離開。
馮嘉幼本想提醒她不要傷了駱清流, 謝攬朝她搖了搖頭。
她會意,即使駱清流剛才隻喝了幾口清粥, 想要反抗隋瑛也不難,隻看他願不願反抗。
等窗子“哐當”一聲合攏, 馮嘉幼從食盒裏端出預留的飯菜:“夫君,阿瑛真能勸住他?”
謝攬拿起筷子:“他心裏根本不想上報, 不然的話, 從洞穴出來立馬就上報了, 滇南都司裏多的是十二監的探子。”
馮嘉幼不解:“那他一直和我爭什麽?”
“他不是說了麽, 事關重大。”謝攬又想起那兩條本不該困住駱清流的大蛇, “越是重大的事情,他越是沒勇氣下決定, 希望你來替他做決定。”
馮嘉幼一直不太懂他對隋瑛的態度:“他似乎有點別扭。”
謝攬覺得“別扭”這個詞不太恰當:“以我們習武之人的說法, 他這是心魔。通俗點兒說,就是一朝被蛇咬, 十年怕井繩吧。”
馮嘉幼看著他吃飯, 自己倒了杯茶水潤潤喉:“那你有沒有辦法幫他克服一下?不然咱們路上多耽擱兩天, 他真就餓死在地穴裏了。”
“能幫的話不必你說我也會幫, 可惜早幾年還行,現在已經根深蒂固,幫不了,隻能靠他自己克服。”謝攬不知道自己的解釋她能不能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