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當這一邊的楚煥霆可以就此肯定下來,當初的自己所作所為完全錯誤。
並且他根本沒有資格去代替單宛之,去報當年所謂的仇,甚至如今還反過來在知道真相之後,需要去把這麽多年以來的種種錯誤,全部都給彌補回來的情況之餘,
無論於是從哪一點上來說,都是足足讓她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承受,卻又不得不承受。
從而也就是在這種狀況之下,隨之便是看到這邊楚煊鳴,回到了府上,並且將自己給關在了屋子裏麵的楚煊鳴,看著那不知為何處的虛空,自嘲般的笑了一聲。
“還當真是可笑至極,在過了這麽多年之後,竟是真相如此?”
一邊自嘲著的楚煊鳴,看著那不知為何處的地方,突然之間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可笑至極,當真是可笑至極……”
哪怕那笑聲之中,的確帶著極其明顯的自我嘲諷之意,還有那明顯到了極致的,無法所能夠接受的情況之下。
無論於從某一點而言,都是讓他一時之間,覺得極其的難看。
若是這件事情,在當初的那些情況之下,他尚且還能夠那般理直氣壯的話。
在眼看著事情的真相,從頭到尾都是他和單宛之做錯,並且還將著所有的罪責,全部都給誣陷到了一個極其無辜。
甚至是被他們這對母子,給害了的無辜之人身上,又何曾能夠讓他這邊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接受?
再回來了之後的情況之下,便是已經選擇了閉門不見的楚煊鳴,在笑著再也笑不出聲音之後,便是從眼底之下,湧動著莫名的情緒。
隻見他直接抬手,從一旁堆滿了酒壇子的桌子上麵,取了一壇酒過來,猛地將上麵的塞子布給揭開,
然後沒有絲毫顧忌,也不在乎自己是何等的身份,對著自己的口中,便是直接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