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繁熾在她手腕處輕輕一捏。
花洛嬌頓覺整條手臂都麻了, 手上的簪子也落了下來,被諸葛繁熾輕易一接,接在手裏。
諸葛繁熾:“別老是一次次挑戰我的耐性呀妹妹, 你知道那東西我一向沒有。”
花洛嬌揉了揉手, 陰著臉。
諸葛繁熾便把她拉過來,給她揉手:“好了別裝了,沒用幾成力。”
花洛嬌眉間還是一片陰雲:“有這功夫了不起?你就是想捏我那一下吧?我做的東西哪次沒給你?”
諸葛繁熾這才笑了:“哪是這意思呢?這些東西我也不愛常用。”
於是重新坐好, 做出一副“你把我頭發全絞光我也隨你”的樣子,安安靜靜讓她簪花。
就在這時, 忽然, 樂言從大門衝了進來,一把把花洛嬌給抱住了。
“嗚嗚嗚, 花老師!”
花洛嬌拿著發簪站在那兒,看了諸葛繁熾一眼。
諸葛繁熾也笑了:“妹妹好福氣啊,天天有個這麽忙的娃娃過來想方設法求抱抱。”
把“這麽忙”三個字咬得調侃意味十足。
花洛嬌看著她冷笑。
不明所以的樂言聽了,身子一僵, 把腦袋在花洛嬌腰上蹭了蹭, 這才站了起來。
她又過去抱諸葛繁熾:“嗚嗚嗚, 諸葛老師, 我沒有想方設法,我真的是太難過了。”
花洛嬌和諸葛繁熾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花洛嬌拉著樂言坐下來, 問她怎麽了。
樂言把今天剛直播的褚星吟的慶功宴給她們看。
看到褚星吟親年沫琪那一刻,花洛嬌皺起了眉頭。
諸葛繁熾:“可以啊,星吟玩得真花, 不愧是你花洛嬌的兒子。”
花洛嬌瞪她一眼:“還不是跟你學的!孟浪無度!”
樂言在旁邊哼哼唧唧。
花洛嬌不說話, 嘴角憋著笑盯著她那越發晶瑩柔潤的臉蛋瞧。
樂言哼唧著哼唧著, 突然自己都裝不下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