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繁熾伸手過來把孫婭凡摟住:“你別帶壞了我兒媳婦。像你這種狠起來把自己老公都拿來利用的, 我們婭凡不想學。”
花洛嬌:“哪裏說得上是利用?星吟也是他的兒子。姐姐,跟上點時代吧?現在不流行喪偶式教育了。”
諸葛繁熾:“……”
這時,一直在發呆的樂言忽然問:“花老師, 要是星吟真的變心, 真的喜歡和那些人玩曖昧,真的愛上年沫琪怎麽辦?”
花洛嬌替她擦了擦嘴角:“怎麽這副表情。小言,最後的挑釁是讓你嚇嚇她, 你不要這麽自責,她才是覬覦你丈夫的那個。太心軟並不是好事。”
諸葛繁熾:“對, 那姑娘還用小號潑過你花老師的髒水, 不是什麽善良之輩。”
又挑了挑眉:“或許她今天遇到的這一切是在救她。”
樂言不解。
諸繁熾卻不說了,隻笑道:“你以後也許有機會會知道為什麽。”
樂言眸中的那一點點愧疚立馬就沒了:“不是, 我覺得很爽,在她麵前耀武揚威可太爽了。”
大家都被她逗笑了,這麽憨憨的。
樂言撒著嬌讓她們不要再笑話她,便又問:“那星吟如果像我前麵說的, 沒這麽聽話怎麽辦呢?”
花洛嬌嗤笑一聲:“扔啊, 無德之男, 要他作甚!最不喜歡明明知道自己找了個壞蛋, 還借酒消愁或以死相逼作踐自己的,你可不能學。”
諸葛繁熾笑:“小言,別聽你花老師指手畫腳, 她就是仗著知道自己兒子不是那種人,才這麽囂張。”
花洛嬌咬了一口月餅,仰頭對月:“是啊!我花洛嬌生的兒子, 怎麽會是那種是非不分、無情無義的人?我就是仗著這個囂張怎麽了?”
樂言佩服得眼淚都出來了。
孫婭凡更是瞠目結舌。
花老師確實精於算計, 她算計的是人心。
可能是月色太美, 也可能是果酒醉人,花洛嬌今天比平時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