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寧根本沒壓低聲音，這句話讓包廂裏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楚清清臉色瞬間蒼白如雪，她抖了抖雙唇，聲音有力無力：“謝寧.....你.....”
“楚清清，”謝寧伸出一根手指頭在她麵前晃了晃，他滿臉嘲諷，語氣嘲弄：“你做過什麽，我們彼此心知肚明，別浪費表情裝白蓮花.....你不累我都替你累得慌！”
“謝寧，”楚清清攥了攥手指，她用力咬著下唇，滿臉哀傷：“以前的事，我跟你道歉，以後......”
“不用道歉，以前的事，不管是你還是你那八千萬的爸媽，我都不會放過，我們各憑本事，”謝寧直接打斷楚清清的話，他揚著下巴，一臉傲氣：“至於以後？我跟你可扯不上這兩個字。”
謝寧驀地有些不耐煩，他看著楚清清拙劣的表演，心裏有氣。
這是在浪費他跟顧燃親熱的時間。
他就不信，以楚家的能力，會查不到楚清清跟謝家的蛛絲馬跡。
楚家到底想做什麽？又準備置原主於何地？
“謝寧，”楚清清微微彎著腰，眼淚頓時湧了出來，她哽咽道：“你想我怎麽做，才能原諒我？”
陳雪沁看著楚清清委屈的樣子，心裏的天平再次偏了，她拉開椅子站了起來，快步走到少女麵前，將人擁進懷裏，冷著臉看向謝寧：“她都道歉了，你還想怎麽樣？”
“這位太太，”謝寧定定地看了陳雪沁幾眼，忽然笑了：“因為你的好女兒，我從小受盡虐待，因為你的女兒，我名聲盡失，因為你的女兒，我差點被賣給老男人......這是道歉的事？”
陳雪沁安撫著楚清清背部的胳膊微頓，她張張了嘴，硬擠出來句：“你現在不是.....沒事？”
“閉嘴！”謝寧心裏再次為原主點了根蠟，他掃了眼楚清清，斂了臉上的笑意，麵無表情地開口：“我特別感激當年參與換孩子的人，不然落到你手上，會不會養歪成楚清清這樣？嘖嘖.....幸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