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問被男朋友要求‘硬/挺’著做卷子是什麽滋味?
裴虔太有發言權了,他亂撩的下場是每天晚上都得做兩套以上的卷子,必須寫到心平氣和到沒有‘世俗的欲望’。
這很難做到。
怪不得大家都知道暖/飽思**/欲,無所事事的他宛如J/蟲上腦的昏君……明明困到極致一看到晏喻又覺得自己‘行’了。
“怎麽回事?”冉淩看著不停打哈欠的裴虔,她將蝦餃推到對方麵前,笑著調侃道:“你晚上偷牛去了?”
晏喻不著痕跡壓了壓唇角,他默默地給裴虔點了一根蠟,周伯這兩天的湯都是固本培元的好東西,喝到對方‘夜不成眠’。
裴虔看著像隻憋笑小狐狸的晏喻,他磨了磨牙回得淡定:“我晚上在做卷子。”
他的小少爺學壞了,看著自己在欲/望裏沉/淪卻‘無動於衷’,甚至翻出文獻科普接吻的正常時間,超過時間‘恕不奉陪’。
晏博安用叉子叉了一塊蘋果喂到冉淩嘴邊,他不讚同道:“愛學習是好事,但什麽事都講究張弛有度……”
晏喻用手肘碰了碰裴虔的胳膊,他挑眉說得意味深長:“聽到了嗎,張弛有度才可以持續發展。”
別怪他‘見死不救’,誰受得了接吻接到全身虛脫下巴都要脫臼的地步?
冉淩跟晏博安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麵不改色地幹掉了這碗狗糧,誰不是年輕過的人,以為她們聽不懂話裏話外的意思?
裴虔抬著一張欲/求/不滿的俊臉看著晏喻,他無聲地表達著委屈:“……”
他倒是想張弛有度,問題是起碼得先‘張’到讓自己滿足,然後再講‘馳’的事?
要知道餓到極致的人更容易暴飲暴食,晏喻許下吃雞的承諾迄今還沒履行呢。
一時間。
餐桌的空氣變得黏黏糊糊。
“嘎吱。”
周伯推著餐車走到桌邊,他彎腰熟練地將兩碗‘藏/精/粥’端到晏博安跟裴虔麵前:“你們留點肚子,趁熱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