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剛落, 天祿瞬間警惕地從床尾躍起,抗拒地“呦”了好幾聲。
蕭枕雲有氣無力地白它一眼:“怎麽了?讓主人曰一下你有什麽可不滿的?”
天祿又氣又急地剁蹄子,“呦!”
“過來。”蕭枕雲喘息著朝它勾起唇角, 明明人已經難受得不行, 但仍舊餘有閑心逗弄他的精神體, “辟穀撅起來,在司棣來之前讓我應個急。”
“呦!”天祿跳下了床, 一副想逃又不敢的樣子。它見蕭枕雲說完就緊閉雙眼在躺椅上喘息, 萬分痛苦的神情並未作假,猶猶豫豫地靠過去, 隔著一米來遠繞圈觀察。
不一會, 它仿佛在心中做了激烈的天人交戰,最終還是選擇忍辱負重地靠近蕭枕雲,背對著他, 撅起了毛乎乎圓滾滾的鹿辟穀, 小巧的鹿尾巴顫顫巍巍地抬起, 英勇就義。
蕭枕雲抬手在上麵拍了一下:“拿遠點。”
“呦!!!”天祿真的生氣了。
日自己精神體這種事, 司棣不敢保證特種人裏絕無僅有,但也肯定世間罕見。他和神色嚴肅的司楮麵麵相覷, 避開視線小聲問:“要不要我讓太極先回去?”
“……”蕭枕雲啞然失笑, “日太極和日天祿有什麽區別嗎?”
“還是有的, 如果你非要選一個日, 我還是希望你……”
“我還做不出這麽禽獸的事情, 別廢話了,快點回來。”蕭枕雲掛了通訊。
司棣確實不再廢話, 他直接給刺蝟發了條短信, 讓他什麽都不用管, 立刻動手,附加一句:看你做的好事。
刺蝟:不用謝
“哥……”司楮擦了擦淚,“你怎麽還不走?”
“我送你回房間再走。”
“不需要,我找斐然陪我,你去陪你情人好了。”
“哭哭啼啼的奶狗,小斐看到都要笑你了,還是哥哥陪你吧……”
……
做其他事刺蝟還有可能失手,但凡刑法裏量刑重的他絕不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