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燭火很是昏暗,明明是白日,穿堂整間屋內卻是無比昏暗,隻能依稀見著**躺著個人。
墨雲曠跟著走近,就快到床前的時候一旁的長寧弟子唐一歡還不忘提醒一句:“小心。”
墨雲曠聽到這話就隱約感覺到不妙,直到他湊近親眼看到了那**躺著的人,墨雲曠也終於明白為何對方會叫他小心了。
因為躺在**之人已經沒有什麽人形了。
身上滿是傷口,一塊塊地潰爛,甚至流著泛黃的膿水。已經辨認不出其的長相,隻能從對方稍稍起伏的胸膛看出他還活著。
簡書很顯然也沒想到對方會是這樣的情況,轉過身看向唐一歡:“為何會變成這樣?”
唐一歡搖頭,語氣凝重:“不知,他本是我們門派一入門弟子,剛來南疆時夜晚出去便沒再回來,我們尋了很久,直到昨日晚上在不遠處的小溪旁尋到了他。”
“剛尋到便是這副模樣?”
“並不,尋到的時候他尚且還能說話,身上的傷口也還沒潰爛至此。”
說到這,唐一歡頓了頓,像是勾起了什麽不好的回憶,片刻才繼續道,“其身上的傷口實在腐爛的太快了,就算我們給其用了上好的藥也沒能阻止,隻能眼睜睜看著師弟他變成這般模樣。”
聽完這話,墨雲曠皺了皺眉,隨後又將頭探過去查看。
眼看墨雲曠就要將手伸向那弟子,唐一歡本想製止卻被簡書抬手阻攔了去。
“讓他看。”簡書和唐一歡說道。
既然無峰師祖都沒有意見,唐一歡便也隻能閉上了嘴。
而另一邊墨雲曠垂眸看著**這位模樣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慘不忍睹的弟子,潰爛的最嚴重的傷口處甚至已經能看到森森白骨。
不過……
墨雲曠盯著那傷口盯了許久,終於是瞧出了點端倪來。
於是墨雲曠便轉過身抬手揮了揮,示意兩人往後邊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