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墨雲曠不知道一旁的人都在說些什麽,他隻是看著麵前這位弟子緩緩開口:“鈴鐺……”
怕鈴鐺?為什麽會怕鈴鐺?
墨雲曠百思不得其解,卻還是耐著性子又問了句:“抓你的人也有鈴鐺?”
“是……”對方又顫抖了兩下才回答道。
“那告訴我,抓走你的人是誰?又或者說是誰將你傷成這般?”
問完這句話墨雲曠便緊緊盯著對方的雙眸,那名弟子的眸色迷茫了些,像是在努力回憶,可片刻卻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是誰?”
“什麽意思?”墨雲曠眉頭輕蹙,對於這個回答不是很滿意,“是你不知道對方叫什麽還是不知道對方長什麽樣子?”
“不知道,我隻知道他戴著鈴鐺。”
“那蠱呢?他給你下的蠱?”
問完這話後墨雲曠便看到對方徑直點了頭,這叫墨雲曠鬆了口氣,剛想撤了蠱術誰知那弟子的眼神突然清明了些,伸手抓住了墨雲曠的袖子喊道,“瘸子!他是個瘸子!”
“瘸子?”墨雲曠剛想再細問兩句,誰想這弟子頭一歪便昏睡了去。這叫墨雲曠有些無奈,對方的精神太不穩定再加上受了重傷剛剛清醒,催眠本就極耗神誌,想來撐不住也很正常。
“怎麽樣?”見墨雲曠起身,周遭的人都圍了過來,包括墨雲芝。
“三哥,到底是誰?”墨雲芝對於這個回答極為在意。
墨雲曠也沒有隱瞞,直接告訴了對方:“南疆人沒跑了,血蠱不會有中原人養的。”
“怎麽可能?為什麽會有南疆人對自己人下手?”墨雲芝踉蹌了兩步,她為了南疆幾乎付出了一切,可誰知眼下卻得知是自己人下的手。
“暫時並不清楚,還得等他醒過來再問問。”
墨雲曠側過身看向一旁的那名弟子,又道,“對了,他還說那人是個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