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墨雲曠回到離冬教已經是傍晚了。
站在淮蔭院門口扒著門縫往裏邊看,墨雲曠想看看淮蔭在不在院子裏,誰料還沒等他看出個究竟來門卻被猛地打開,墨雲曠一個躲閃不及整個人朝著院子裏邊倒去。
裏邊之人下意識地側過身子,但很快便看到了墨雲曠那驚慌的麵容,一個反手又握住了墨雲曠的手腕稍稍一拉就將墨雲曠整個人拉了回來。
墨雲曠穩住了身形,手中的酥糖卻不小心撒出來了一些,等墨雲曠發現後頓時一陣惋惜。
“怎麽灑出來了?”
墨雲曠隨即彎腰去撿,也幸好酥糖的油皮紙包的很嚴實,也沒有散架了的,這叫墨雲曠舒了一口氣。
“你在我門口做什麽?”
淮蔭看著墨雲曠蹲在地上,不由得蹙起眉頭來。他認得墨雲曠手中的糖。
“我不要這些,你拿回去吧。”
淮蔭的語氣依舊不算好,抱著手站在那垂眸看著墨雲曠。他能看到對方聽到自己的話後身形一頓,但很快又繼續了手頭的動作,還不忘開口訕笑道:“淮蔭你要知道有句話叫做買都買了,你也知道我留著也是吃不完的……”
“幹我何事?”淮蔭依舊冷著張臉,他怒氣未消,對著墨雲曠也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這怎麽不幹你事了?淮蔭,我這可是專門買給你的,你收下也好,到時候丟了也行,我就先放在這了。”
墨雲曠臉皮厚,倒也不會因為淮蔭一兩句話就打退堂鼓,他將那足足兩公斤的酥糖往淮蔭懷中一塞,隨即揚起了臉,本就勾人的桃花眼更是因此染上了一抹笑意,叫淮蔭的臉色更黑了些。
“滾。”
男人的語氣冰冷至極。
墨雲曠被嚇一跳,剛想再說一句,卻不想淮蔭低著嗓音再次開口:“我不想說第二遍。”
行行行,滾就滾。
墨雲曠一邊罵著臭男人一邊悲憤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