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淵有醋也不敢當著太啟的麵吃, 他又自閉了。
送完虞淵去學校報道後,太啟一個人回了家,回去之後, 他就給林啟蜇打了電話。
“我覺得虞淵怎麽奇奇怪怪的。”
太啟一直覺得凡人的情緒變化完全無跡可尋, 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生氣, 其中還夾雜著懊惱不甘興奮失望,這麽多種情緒變化, 可能就發生在幾分鍾裏。
林啟蜇一聽, 就知道八成是太啟在虞淵麵前說什麽或做什麽了,有的男人就是這樣, 在外麵頂天立地呼風喚雨, 追愛時大膽熱烈刀山火海也莽著上。反倒是定情之後,在老婆麵前心思細得能穿針,什麽小事都能崩潰, 壓根就扛不住一點來自老婆的打擊。
這事他在趙天端身上見過太多了, 逆天而行趙天端眼都不閉說抗就抗, 結果屁大點小事就嘰嘰歪歪悶頭哀傷。
虞淵比趙天端更強硬一點, 而越是強硬,內心就越是柔軟, 偏偏又遇到一個腦回路神奇的太啟, 一天24小時裏, 估計有一半時間都在受刺激。
“好了, 沒事兒的, 他們都愛腦補,我保證明天他就正常了。”林啟蜇安慰道。
太啟說:“可虞淵最近一直不正常啊。”
林啟蜇問:“比如?”
太啟說;“我一說他處/男, 他就變得沉默寡言, 我還看到他想抽煙, 他以前都不抽煙的。”
林啟蜇:“……所以你為什麽要說他是處/男。”
太啟說:“他本來就是處/男啊。”
林啟蜇轉頭就把身邊的趙天端擰起來揍了一頓。
虞淵都當了三十年處/男了,以他的身家地位而言,什麽樣的狂蜂浪蝶沒見過,想當浪子不要太容易。這麽多年來潔身自好,估計也是因為對愛情和伴侶的珍視。他這三十多年都過來了,大場麵也見得多了,說起這事兒應該也就是一笑而過,最近頻繁自閉,內因肯定有太啟刺激,外因八成就是趙天端在虞淵麵前胡亂秀恩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