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不答,臨危不亂,隻看向穆法硰,請他示意:“先生?”
穆法硰也不言語,隻是看著粗喘氣的穆英瀧,穆英瀧很狼狽,斷了一隻胳膊,提線似的掛在膀子上。嘴角還殘留著被打出的血跡。
讓穆法硰看了生厭,他微微眯眼,怎麽也不明白母親為什麽會喜歡這樣的男人。
可能是早上吃了藥,即使穆英瀧突然出現,用血的腥味刺激了穆法硰,穆法硰依舊沒出現幻覺。
他還很冷靜,盡量讓腦子變得睿智,不禁去思考最重要的是什麽……對了,是陸遠。
穆法硰抿唇,又冷笑一聲:“叫他們走。”他說罷,雙手用力,迅雷不及掩耳奪下了男人手中的槍,穆法硰用槍對著穆英瀧,隨後微微垂眼,把子彈卸下,地板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穆法硰把槍扔到一邊,沒看任何人,隻說:“別出現在我眼前,別動陸遠。”
他不管別人,自顧自的推開客房的門,陸遠正坐在屋裏,顯得有些脆弱。
陸遠見他,不禁快步走過去,緊緊抱了他一下,又撫摸他的臉,心疼道:“痛不痛?”
原是穆法硰也挨了兩下,但都不嚴重,隻是臉頰紫了一塊。
“別怕。”穆法硰冷淡說著,又將陸遠揉到懷裏,緊緊抱著,像是要弄碎他一樣:“怕?”
“早就不怕了。”陸遠輕輕笑了笑,慢慢回抱住穆法硰,伸手撫摸他的背,摸到了穆法硰的肩胛骨,又不由緩緩歎氣,陸遠掩飾一般又笑了笑,隨後才想起了受傷的蓉蓉,他問穆法硰:“蓉蓉沒事吧?”
穆法硰眼神很冷。
“就是那個女仆,叫蓉蓉。”陸遠以為他不知道,便焦急的給他解釋。
穆法硰看他,給人一種壓力,用令陸遠窒息般的語氣,在他耳邊說:“不是你該管的事。”
陸遠慢慢眨眼,又笑了一下,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問他:“你把我當什麽呢?寵物?珍愛的稀奇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