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汪興培的神色就恢複了平靜,而後無奈地看著汪田甜道:“都這麽久過去了,你還沒有放下嗎?”
汪田甜頓時為原主感到悲哀,她冷笑一聲看向汪興培,“我為什麽要放下?還是說,在爸你看來,我的那些傷痛都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
汪興培抿抿唇,“甜甜,我和你哥哥,你媽回來也有四年了,這四年裏我有叫你做過什麽事情沒有?沒有吧。我可以說,對你,我是一點也沒虧欠的。難道這四年的時間,還不能讓你放下那些事情嗎?你這個女兒,我對你是放任的不少了哈。”
汪田甜點頭,“你是也挺放任我的,至少每次二嬸找我麻煩的時候,你都沒有為我出過頭,反而倒是促使的她變本加厲。”
汪興培的麵色又是一僵,“你二嬸那個人就是那樣,你說我要是當眾護著你,那傳出去是不是都得說是我欺負她?再說了,她是你的二嬸,好歹養了你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實在沒有必要記這個仇。”
汪田甜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你會這麽說我也不意外,那我也這麽說吧,知道你會怎麽做,你覺得在讓我的哥哥吃肉與二嬸吃肉之間,我會怎麽做呢?
你寧願省著自己,省著自己的兒女也要把自己家的東西拿出去滿足那個女人的私欲,那我自然也能寧願省著你,也要把我們這個家給過好了!
反正同樣都要省著你,爸你也就別那麽計較了!”
汪興培的心沉了沉,目不轉睛得盯著汪田甜看了半晌才移開目光,“你是長大了,有主意了,我管不了你!去給我倒杯酒來。”
汪田甜從善如流,起身走了出去。
汪興培則又將沉沉地目光看向了唐婉心。
汪興培喜歡喝酒,而且還控製不住量,喝了汪田甜端的一杯白酒之後又起身離開了家,去了朋友家繼續喝起了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