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她是拍拍屁股走了,汪誠業可還得受一年罪呢!
以杜老師的肚量,用腳趾也能想到汪誠業不可能有好日子過。
所以無論如何她也得把這兩人岔開才行。
“你怎麽來了這裏?”周成明見他們說完就問汪誠業。對於他擅自闖進來,他心裏很不高興。
汪誠業向周成明彎腰行了一禮後道:“那位家長在四年級教室裏說了我才知道,心裏著急妹妹這才貿然闖了進來,還請校長不要生氣。”
眾人這才扭頭看去,就見之前還坐在一旁的伍麗已經沒有了人影。
周成明額頭的青筋跳了幾跳,他揉揉眉心擺了擺手。
“杜老師,你就這麽討厭學生嗎?”汪田甜抿了抿唇看向杜老師。
“你可別搞錯了,不是我討厭你,而是你這個學生絲毫不聽老師管教,我是實在沒法,教不了你,可別瞎往我頭上扣帽子。”杜老師斜昵著她道。
汪田甜懶得再跟他逞口舌之能,直言:“所以杜老師是確定了不願意教學生了是嗎?”
杜老師昂首,一隻手背在身後一臉傲氣地開口:“沒錯!你這個學生誰願意教誰教,反正我是不教了!”
杜老師想的很簡單,這學校可不比鎮上,一個年級就這麽一個班。
他不願意教汪田甜,她便沒有了可去之處,要麽留級,要麽就隻能轉學了。
農村的孩子,家裏人怎麽可能讓她留級?
更何況還是因為惹怒了老師,但是轉學……嗬,他才不會信汪田甜的鬼話,她的成績鐵定有鬼,一個筆都買不起的窮鬼還想轉學,真是鐵公雞下蛋——異想天開!
一個孩子兩條路都走不通,最後能落得什麽下場?
除了退學沒什麽了吧。
至於家長找麻煩,他一點也不擔心,上學四年,他一次都沒有見過汪田甜的家長,一看就是個不受重視的,即便是找來了,他也有的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