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回**之後,郝?下意識地身手往旁邊伸去,手抓了個空才想起來自己已經重生了,不是在自己以前的那個房間了,沒有床頭櫃,也沒有煙。
自從重生回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出現這個情況!
他幹脆又坐起身低沉著眉眼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中。
方才的夢太可怕了,讓她以為自己還活在前世,活在郝建軍被害死的陰影中。
“你們要找那廢物的父親?”與平日裏看到的汪田甜不同,此刻的汪田甜神色中帶著深入骨髓的陰沉,以及那一絲不知從何而來的優越感。
不過在那個人麵前,她在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甜美可人,故作矜持,十分扭捏。
“他如今太難對付了,隻能從他的軟肋下手,據我所知,如今他的軟肋有兩個。”一位容貌十分英俊,氣息溫潤的男子緩緩開口。說著他還看了一眼他身旁那位麵容柔美的高挑女子。
“衍,你不會這就要吃醋吧?”那女子被他看了一眼,又是無奈又是甜蜜。
男子將那女子拉進懷中,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眼神溫柔的仿佛能讓對方立即沉溺進去。“我隻想你成為我一個人的,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將你記在心裏。”
女子羞澀又甜蜜的依偎在他的懷中。
距離兩人幾步之外的汪田甜眼中則滿是嫉恨地看著女子,仿佛恨不能將其一把扯出來撕成碎片。
而後她又看著那個被叫作衍的男人,眼中的嫉恨又立馬變成了渴求與愛慕,期盼著對方能分給她一個眼神。
“衍哥哥,這事你找我呀,我知道他父親在哪裏。”
終於,男人給了她一個眼神。
“你能找到他?”
汪田甜驕傲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故作甜美地笑著,“那瘸子如今還在村子裏待著呢,你要找他,我現在就能領你們去。”
男人目光微閃,“好,我一會兒給你派些人,你帶他們去將他給我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