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誠才父子倆狼狽的被趕出樓外之後,汪興培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目光憤恨地盯著麵前的這座樓房,仿佛要透過緊閉的鐵門看清裏麵人的嘴臉。
汪誠才的臉色也很難看,他也來不及去看那些被人扔出來的東西,忙過去扶住汪興培,“爸,您沒事吧?”
汪興培一把將他推開,“你個沒用的廢物!”
汪誠才身子一僵,雙手在身側緊握成拳。
“哼,想要我離婚?想都別想!”汪興培氣哼哼地一邊摸著自己嘴上的傷,一邊往回走。
汪誠才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彎腰抱起自己的東西轉身跟上汪興培的腳步。
第二天一大早,汪桂花就起來了,昨天紮針的時候她實在是疼的厲害,最終甚至疼暈了過去。
可今天早上起來,她便感覺自己的身體很舒服,一種渾身通暢的感覺。
下樓後發現汪田甜已經起來了,正在給一家大小做早餐。
“甜甜,我這是真的好了嗎?”汪桂花有些激動,又有些擔憂。
汪田甜放下手中的動作,“嬸子您放心吧,您現在就隻需要去開幾服藥吃幾天就全好了。”
“哎,哎!”汪桂花一邊回答著,一邊用袖子擦著自己眼角溢出的眼淚。
她這些年的苦根本就沒人知道,一直以來她都給自己偽裝起一個堅強的護盾,如今護盾一朝被打破,她心內的那些委屈便一擁而入。
汪田甜見她這樣,再看看自己手中的麵粉,無奈地笑著搖搖頭,“嬸子,以前的事情的過去了,如今你身體治好了,以後不會再有人說您的閑話了。”
汪桂花重重點頭,“我要去將這個消息告訴給你伍叔,他知道了一定也會高興瘋了。”
汪田甜立即拉住她的手,“嬸子,這還早呢,您先吃了飯再去,剛好我們也要去工地看看,到時候一起。”
“哎好,你這是做什麽,我也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