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秘書黑著臉瞪了汪田甜一眼,又看醫生,帶著質問的語氣,“所以你們醫院這是不給治了?”
醫生歎了口氣,“不是我們醫院不治,而是真的無能為力,就老爺子現在的這個情況,即便是送到醫院,也已經晚了。”
他不介意將武衛國的情況說的再嚴重一些。
這時賀啟也插了一句話,“我以前見過一個腦溢血的病人,當場倒地,當場去世。”
說完他皺眉看著汪田甜,“你真的能治嗎?”
汪田甜點點頭。
那邊的人聽到賀啟的話都白了臉。
醫生也幹脆地開口,“這姑娘不是說她能治嗎?那就讓她試試吧,總比帶回醫院找不到人治的好。”
他雖然是推辭,但也沒有說謊,如今的腦溢血也就國外的醫生能治,他們國內的還沒有學會這項技術。
吳秘書咬咬牙,看向汪田甜,“你有多大的把握?”
“七成吧。”汪田甜說的十分保守。
吳秘書又看了醫生一眼,醫生立馬會意,道:“七成已經是很大的把握了,即便是外國的醫生做開顱,也隻有一半一半。”
吳秘書又看向汪田甜,似乎是下定了決心,“那好,你來治,若是治不好,你就等同與謀殺罪!”
汪田甜懶得跟他掰扯,她身上沒有帶專門用的銀針,不過倒是有用作防身的細針,此時倒也能拿來用。
“給我準備酒精,蠟燭,毛巾和水,然後清場,這裏不要這麽多人。”
東西準備好之後,汪田甜先給針消了毒,之後在武衛國的頭上紮了起來。
因為隻有兩根針,不如銀針方便,所以過程略複雜一些,先紮血止血,之後又將顱內血以針為引,將其引流到鼻腔,通過鼻子讓其流出來。
汪田甜道:“來個人幫我將他翻身麵朝地,抬著他的腦袋。”
不過沒有人願意來沾身,最後也是賀啟幫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