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陽狠狠磨了磨後槽牙, 覺得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一個裴清是這樣, 兩個裴清還是這樣。
裴清如果不老實, 不單純,那以後江暮陽豈不是騙不到他了?
那無形中就失去了很多樂趣啊,江暮陽雖然不肯承認, 但他一直覺得手把手教裴清如何花式爆肝自己, 還是挺有趣的。
尤其每次看見裴清臉紅到了耳朵根,跟個小媳婦兒似的, 含羞帶怯,扭扭捏捏,說話聲音跟貓兒一樣, 細細啞啞地喚他陽陽,江暮陽都覺得那是一種享樂。
即便單純老實的裴清, 活兒非常差。如今裴清驟然學了這些壞,已經讓江暮陽有些許的難以招架了。
他決定在裴清學得更壞之前,趕緊將這種歪風邪氣扼殺在搖籃之中。可轉念一想,三十天之後, 還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境況, 就是許了裴清, 縱容著裴清, 讓他多玩玩,多樂樂, 又有什麽不行的呢?
如此,江暮陽再度釋懷了, 不過, 他還是有必要跟裴清解釋一二的, 他抬手推了推一旁欲‖火難耐,裝得跟欲‖火‖焚‖身似的裴清。
正準備開口說話,裴清竟然一把抓住他的右手,往自己的麵頰上貼去。
裴清滿眼柔情地輕聲道:“陽陽,我覺得身體好熱,整個人似在烈火中焚燒一般,我的皮肉,我的骨骼,被烈火焚燒得寸寸痛楚難忍,隻有你能救我。”
“好陽陽,快幫我解毒罷,好不好?”
“……”
還別說,裴清裝得還挺像模像樣的,不知道的還真要以為裴清中了那啥玩意兒,但江暮陽可不是個傻的,讓他多讀書,他沒有回家養豬。
江暮陽忍不住道:“裴清,你也許不懂,但我還是有必要跟你解釋一下的,不管玄龍的牙齒,毒素多重,可拔下之後,就相當於……嗯,路邊的一塊小石頭。即便劃破了手指,也不會有事的。”
裴清:“真的麽?陽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