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薑念念覺得殷不棄最近開始對她有些冷淡了。
以前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黏在她身上,最近不僅不粘她了,連雙修的次數也斷崖式下跌。
每天不是去神祗殿處理要事,就是把自己關在藏書閣裏查找資料什麽的。
“你覺得你們感情出現問題了?”狐飛霜穿得華貴,雪嫩的腕上珠釵叮咚,腰肢纖如楊柳,正坐在薑念念的院中磕著蛇膽炒瓜子。
黑白分明的美目滴滴一轉,狐飛霜問道:“你說他是不是在外麵沾花惹草了?我看他最近總是往青丘外麵跑。”
薑念念護短:“怎麽可能,你別瞎說,我們不棄才不是這樣的人。”
小七正在給兩人倒茶,上好的仙芽,平常修士想都不敢想的極品仙茶,少主卻像不要錢一樣往這芳菲苑中送。
狐飛霜啐了一口瓜子皮,繼續道:“哎呀,你也別擔心,這道侶之間有什麽是雙修不能解決的?一次不行那就兩次,保準把他睡得服服帖帖的。”
你聽聽這話,這是一個端莊大氣、身份尊貴的青丘神女能說出來的嗎?
這虎狼之詞怎麽聽著更像是勾欄瓦肆裏的姐妹兒說的。
薑念念嚇得小手一抖,手中的瓜子掉了幾粒在地上:“你從哪兒學的這些話?”
“從你那兒借的話本子上學的。以前老宮主還在的時候,我每天不是學習禮儀就是背誦女訓,都無聊死了。”說著,狐飛霜湊到薑念念的耳邊,問道:“上次借的《純情鴨頭的腹黑仙君》我已經看完了,我今個兒來,是想借本新的。”
薑念念:“……老宮主要是知道你變成這樣,估計氣得棺材板都掀了。”
“我這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狐飛霜又道,“你要是真擔心,悄悄去看看他搞些什麽名堂不就行了。”
薑念念剛想說什麽,張開嘴,又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