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念念看著手中的紙張,原地石化,當初季老師退出文壇,她是全麵反對的。
“哈哈。”季禹風擺擺手:“你還別說,為了給我兒子想個響亮的名字,老子這頭發都愁白了幾根。”
薑念念:給我整不會了,這讓我咋接,誇他名字取的不錯?
猶豫了片刻,薑念念試探地說道:“真君,不如我也來想一個名字,你待如何?”
“哦?說來聽聽。”
沉吟片刻,薑念念緩緩道:“……鳴滄,叫季鳴滄如何?取自‘鳴飛滄江流’,寓意獨立有思想,聰慧過人,前途坦**,必成大器!
“好!好名字,就這個了,季鳴滄,不錯不錯,你說老子怎麽就想不出來呢?謝謝你啊小姑娘!” 庸俗的漢子豪爽地笑著,少了高高在上的真君的氣場,反而有幾分接地氣:“哈哈哈哈哈……以後老子罩著你了,這日暮裏誰要是敢欺負你,就是不給老子麵子!”
薑念念溫和道謝:“謝謝南華真君。”
“還叫什麽真君?叫大哥。”
“……謝謝大哥。”
季禹風像是想到什麽,去角落裏翻了翻,翻出一把劍來。
該劍劍柄由青玉石所製,尖葉纏繞,似竹非竹,帶著一根綠色的劍穗,劍身鋒利無比,泛著淡淡的綠光,給人以清澗之感。
連薑念念這般不懂劍的人,都從心底裏覺得這是一把難得的好劍。
季禹風將劍遞過去:“喏,這是前段時間我下山尋得的寶物,世間僅此一把,剛才探到你是木係單靈根,這劍倒是與你相配,喏,送你了。”
薑念念不接:“這如何使得!太貴重了,我,我受不起!”
“給你,你就拿著,囉囉嗦嗦的。”季禹風皺皺眉,將劍隨手扔了過去,薑念念心下一緊,慌忙接住了。
並不是很沉。
季禹風正色道:“此劍並非普通的鐵劍,十分有靈性,已開光,它會認第一個給予自己血液的人為主人,你隻需一滴指尖血,就可以為它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