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激烈的糾纏之後,薑念念生無可戀地看著房梁。
她都懷疑殷不棄不是狐狸而是蛇了,那細密無聲的纏綿真的令人顫栗。
她想起今日的事,突然覺得殷不棄這個九陰帝君當的非常有水分。
十天半個月帶著她出門遊山玩水不回來不說,還將一堆爛攤子都丟給狐飛霜。
某種意義上來看,薑念念覺得他不管在哪兒,都像是敵方派來的奸細。
就像最初,他是日暮裏的少爺,後來日暮裏被他滅門了。再者,他當了青丘少主,因為不肯和神女**,返祖血脈斷了,青丘滅絕了。再後來,他跟著她去了念城,一把火把念城燒了個幹淨。
薑念念咬牙切齒地想著:真是服了自家這個老六。
她越想越氣,又嗔又怒地看了一眼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蹭來蹭去的男人。
他發絲披散,黑色的衣袍有些鬆散,仿佛他隨意動一動,就會散開來。
眼皮低垂著,睫毛一下一下的顫動著。
肌膚帶著一種病弱的蒼白,唇瓣卻紅的要滴血了。
伴隨著他漫不經心的動作,惑人而驚豔。
薑念念越想越氣,對著殷不棄的狐狸尾巴咬了一口。
然後,她可恥地發現,殷不棄又……
薑念念:“……”
“念念,難受。”
殷不棄的聲音泛起蠱惑人心的語調,聽得讓人心癢難耐。
薑念念大半個身子都趴在他的懷裏,被他緊緊禁錮著。
他的腦袋磕在她的肩頭,唇瓣蹭過她的耳垂。
薑念念有些懊惱,推開他道:“你克製一點。”
她一推,某人就發出一聲痛苦的悶。聲,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大半個身體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薑念念手一頓,側頭,很認真的問:“很疼?”
殷不棄喉結滾動,胸腔裏傳出一聲:“嗯”
她有點拿不準是真疼還是假疼,不過他一說疼,她一般都當做真疼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