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舟連續好幾天沒有回家,一個是他沒臉回去,一個是不知道回去麵對鍾以騫該說些什麽。
其實冷靜下來,沈行舟就覺得自己有些矯情了。雖然鍾以騫的話很刺耳,但也可以理解為是吃醋的表現,他不該反應這麽大的。
況且鍾以騫從小的生長環境,恐怕怎麽老實的表達喜歡都不知道。自然說話有些偏激了,他比鍾以騫大了這麽多,怎麽還能跟他一般見識。
冷靜是冷靜了,這也是沈行舟第一次和鍾以騫發了這麽大的火。他實在沒臉回頭找鍾以騫,但恐怕盼望著鍾以騫回頭更不現實。萬一鍾以騫再搬家,他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正兩項糾結中,就已經過去了好多天,這幾天微信也沒發,電話也沒打,沈行舟當了縮頭烏龜。
“沈律師,這個案子需要你一起協助。”
沈行舟道,“把東西放在我桌子上,等會兒我會看的。”
原封愣了一下,有些驚訝:“行舟,你不是不接案子了嗎?怎麽又接上了。”
“工作不飽和,想多加班。這理由可以嗎,原總。”沈行舟揶揄著。其實他是想讓工作麻痹自己,暫時不去想鍾以騫的事。
白翰飛道:“工作狂魔,沒想到呀。”
原封道:“以前行舟加班很凶的,隻是最近幾年事務所逐漸建成了才不加班,當初我們剛成立的時候,員工幾個人,每天很多案子要盯,忙的和陀螺一樣。”
白翰飛突然說道,“既然如此,下午茶我來請吧。犒勞大家。”然後眨了眨眼睛,問沈行舟,“想吃什麽?”
“我知道一家新開的蛋糕店做的柿子蛋糕還不錯!”一個女同事說道。
“那就這家吧。”白翰飛道。
沈行舟也沒什麽特別想吃的,就隨便他們了。出去抽煙的功夫,站在陽台上沈行舟看到了白翰飛推開了大門,他有些驚訝,“你也來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