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敲開夏川家的門的時候, 夏川仿佛剛睡醒,給沈行舟開門後, 後知後覺是沈行舟臉色有些微紅, 不好意思的說道:“沈哥,你今天沒去上班嗎?”
“不好意思啊昨天,給你添麻煩了。我喝醉酒之後, 沒有亂說胡話吧?”夏川的目光有些閃躲,心虛的問。
沈行舟搖頭,“沒有說話,你直接睡過去了, 我把你帶回家的,沒多大事兒。你昨天高興, 我理解。”
夏川點頭, 表情說不上高興還是失望,他讓開了身子,“沈哥, 你找我有事兒?”
“是有些事兒想求你, 我們進去說。”沈行舟說道, 進了夏川的家。
夏川關好了門,有些緊張又期待的問:“是什麽事兒啊沈哥。”
“我想求你,裝一下妙妙的爸爸。我……我知道這個請求有些不尋常,但是最近這一陣子都要麻煩你了。”
夏川有些怔愣, 甚至一時之間沒聽懂沈行舟的請求, “裝妙妙的爸爸?為什麽?”
“我最近遇到了一點麻煩……”沈行舟說著,又突然覺得混亂。如果他求夏川, 他就要把實情全都告訴夏川, 可是妙妙是他生的這句話, 他怎麽好意思說出口。他一個大男人生孩子,說出去誰信?就算信了,難保不會帶有色眼鏡看他。
他和夏川,到底隻是關係好的鄰居。妙妙是他生的這句話,他隻和他媽一人說過。
算了。
沈行舟打了退堂鼓,“算了,今天的話你就當我在開玩笑,我先回去了。”
夏川忽然拉住了沈行舟的手,個子高他半頭突然急起來特別有壓迫感,“沈哥,你到底怎麽了?什麽麻煩,你說出來,隻要我能幫你的,我一定義不容辭。”
沈行舟搖了搖頭。和鍾以騫的鬥爭是他一個人的事,不能把不相幹的人扯進來。五年前鍾幼菱和白翰飛幫他,他五年都沒敢聯係他們,鍾以騫就是條色彩絢麗的毒蛇,誰靠近都沒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