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來絲毫沒有攻擊力,常逸嬌也不好發作,就問他蹲在地上做什麽。
歐斯蘭說自己正在送螞蟻回家,看她穿那麽高的鞋,很容易踩到螞蟻,希望他她退開一點。
常逸嬌瞬間也不覺得對方可愛,都快氣笑了,質問他是人的命重要還是螞蟻的命重要。
誰知對方也發現她連站都站不穩,琢磨了一陣後,把自己的鞋脫了下來。
常逸嬌很是疑惑,根本沒想到對方說是想換鞋穿。
“我的鞋子那麽小鞋頭又尖,你要怎麽穿?”
“我自有辦法。”
她也覺得實在是痛得不行,索性先換上了對方的。隻見對方並著腳趾硬塞進了自己的鞋,臉上五彩繽紛,但一句喊痛抱怨的話都沒有。
正要笑出來,對方竟努力一瘸一拐地走了起來,像是個企鵝。明明更為可笑,她就覺得心中似乎被什麽東西狠狠擊中了。
常逸嬌見過有男生會對陌生人施以善意,但從未想過會有人能做到這種地步。
她淪陷了。
可是她也不好意思表白,因為對方真的呆得像個木頭一樣。就這麽等著等著她又被家裏急召回去,最終留下一個聯係方式就走了。
“所以聯係方式呢?”常逸洲見是自己妹妹先喜歡上了別人,也不好再橫加阻攔。但還是看歐斯蘭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歐斯蘭也是悔不當初:“我也在和逸嬌的相處中漸漸喜歡上了她,我是怕她會嫌棄我做的那些舉動才遲遲不敢表白,誰料會錯過這麽久?”
“我當時去宿舍裏找她,得知她已經走了傷心欲絕。又問幾個相熟的人,她們都說逸嬌並沒有留下什麽話,我又怕觸景生情才沒有進去察看。”
常逸洲一聽就想打他:“你耽誤了我妹妹好多年!”
常逸嬌此時也是失而複得的喜悅,想了想還是準備幫白月光:“哥你要是打壞了我可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