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驕後麵幾天沒有再試圖讓自己清醒,表現得特別乖巧,試圖讓她們放鬆警惕。
不過在其他時候,他每每想到自己遭遇了什麽就惡心不已。怪不得隻能他吃那麽一點點食物,竟是要他把自己的身體當容器去養一塊莫名其妙的玉!
由此及彼,他也能猜到那些姑娘們會經曆什麽,胃裏一陣翻滾。這就是有錢人的變態遊戲,什麽滋潤玉讓它帶有處子的靈氣,完全就是滿足了他們獵奇的心理!
怎麽說他如今也算是小有資產,但還真是沒接觸過那種頂級富豪的圈子,怎麽也想不到這世間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都是該死的常樂顏,一次次打碎他重建好的三觀。罵他打他都可以,但這未免也太折辱人了吧!
他在這裏根本接觸不到通訊設備,其他人就算發現他失蹤了肯定也找不到。這可是常樂顏啊,他要想抹殺一個人是多麽地輕輕鬆鬆——就像當初讓王莫妮人間蒸發似的囚禁在那座房子。
後來他也有查過,她本身就沒幾個朋友,即使父母報了警,警方也隻不斷推諉,給了一筆錢就將他們打發了。
權力,是何等的可怖。若是他一直沒發現自己遭遇了什麽,沒準真的能忍一個月,可是既然他知曉了,就不能坐以待斃!
他可以接受懲罰,但絕不是以這種形式。隻要他逃出去,他可以威脅對方自己會告訴冷榕羽又或是商步雲等等,這樣就有了籌碼。
在應驕的不懈努力下,他還真尋了個空檔翻牆跳了出去。
何亞峰隻覺得餘光似有一道黑影閃過,立時頓住了。
“何總,這是您之前寄放在我們這的玉。”鳳娘捧著幾匹精美的綢緞走上前,裏麵躺著幾塊晶瑩剔透的玉器。
何亞峰並未接過:“你這養的怕不是姑娘們,而是女俠了。”
鳳娘臉色一變:“何總剛才可是看見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