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發出“遲早要把他們都送進監獄”豪言的降穀警官最近很忙。
每天不是在做任務就是在去做任務的路上,要麽就是組織訓練場。
好在最近的任務對象都和銀狐之流的差不多,不是組織黑吃黑就是組織黑吃灰,倒也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
並且因為頂頭上司情報不明,盡管在日\本也不敢聯係公安尋求幫助。
幾個月下來,小麥色的皮膚都掩飾不住眼底的青黑。
好在奮鬥有回報,他“波本”的名號現在在日本裏世界也算小有名氣,喜提官方通緝令一份。
最近安室透忍不住和蘇格蘭對了一下任務單,搞得蘇格蘭大為震撼。
“zero,你這個強度……好像不太對勁啊。”
安室透:“哈哈,是嗎。”
安室透:“……”
安室透:“我也是這麽覺得的。”
蘇格蘭看著幼馴染疲倦迷茫的眼神,總覺得這麽下去說不定哪天安室透就在沉默中爆發了。
然後在爆發中滅亡了。
嘶,竟然將警校首席逼到如此地步,組織,恐怖如斯。
“你還是找你那個上司問一下吧。”蘇格蘭猶豫給出提議。
畢竟琴酒聽上去也不是那種精神有問題無法溝通的。不會因為這個事情就把安室透怎麽樣。
“也是啊。”安室透歎氣。
他們來之前都有做好功課:組織內部的晉升體係很有意思。比如組織從小培養的孤兒、根正苗黑的二代三代們,他們的從小就會有代號成員專人負責,能力達到一定程度直接獲取代號。
但是像安室透和諸伏景光這種後來加入組織的,一般會從外圍做起,獲得代號後交與資深成員進行進一步培養與考核,隨後才能真正獲取“自由”。
他現在就處於“被考核”的狀態,很多組織內部的通行口令與規則都需要他的負責人、也就是琴酒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