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組織與我們‘失聯’了?!”
降穀零瞪大雙眼, 重複了一遍。
“沒錯。”
匯報人垂下眼睛。
這件事情發生在兩個月前,起初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現在反推回去,它從臥底的大規模暴露開始, 時間節點就是……
“就是降穀君所受到的那個‘警告中的最後期限’。”
【兩天內從組織的視野中消失】,【如果不想成為祭品】。
“從那天起, 組織一夜之間徹底撕破臉,針對臥底進行了大規模、有計劃的‘清除行動’。”
降穀零微微後仰。
這件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但他們以為這隻是組織的一次垂死掙紮……或者是琴酒的操縱。
熾亮的白色燈光掛在高高的天花板上, 降穀零偏過視線, 看向白板上沾著的通緝令。
琴酒的半身像上被紅色的水筆畫了一個圈,旁邊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代號:Gin;狀態:不明】。
I.S.I一開始還滿嘴空話地解釋這是調查員的私自行動, 到現在索性一隻公文將黑羽盜一“罰”回華盛頓總部。一起帶走的還有原本被隱隱“強製保護”起來的江戶川柯南與灰原哀。
如果不是高度疑似A藥的試驗資料已經被他們拿到手, 哪怕忌憚它的勢力, I.S.I想要就此全身而退都決沒有這麽簡單。
“沒錯,起初我們都認為這隻是一次較大烈度的反抗。但是現在,在清除了組織外圍殘留的觸手之後, 我們發現,‘組織’與我們‘失聯’了。”
匯報者將投影調出,一張張展示他們的成果。降穀零這幾日的工作重心都在後方的已有證據整理與指認之中, 怎麽也沒有想到最前方的結果是這樣的。
他眉頭緊鎖,一張張地看著搜集到的情報。
匯報者說的“並不誇張”。經營的產業被變現、使用的倉庫被廢棄、所有入賬都被高效洗出……組織的所有線索都□□盤手一齊切斷, 他們無法再從活動痕跡中找到組織的殘留勢力, 那麽所謂的“毀滅組織”也就無從談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