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是故意的!”
安室透麻木的聽著電話。
從他看到琴酒發的那個任務起,就料到會有這麽一出。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加上公安與他自己搜集到的情報,大抵也可以以看出來朗姆是個急性子。
這種性格的朗姆,麵對琴酒的公然嘲諷與挑釁,不大發雷霆才怪。
朗姆的陰沉透過電子合成音都可以聽出來:“波本,龍舌蘭之死絕對沒有那麽簡單。”
“嗯。”安室透附和。
他盡量忽視自己提交的報告內容——這件事情一出,朗姆就火急火燎地命令他搜集具體情報。安室透一開始也懷疑過是琴酒動的手,但情報告訴他事實並非如此,龍舌蘭就是倒黴的死於別人的情殺。
朗姆現在的情況很反常,他忽視一切調查結論,幾乎是“固執”的認定“琴酒要害我”,同時也不遺餘力的試圖鏟除琴酒。
這個狀態很有意思,已經超出一般的派係鬥爭的範圍,往你死我活的生死大恨上靠了。
安室透默默記下這點。
組織內沒有明文規定成員間有什麽“免戰協定”,安室透在摸爬打滾的這些年也不是沒有遇到過殺人狂。
他們攻擊的理由也千奇百怪:信仰不同,殺;看我太多次,殺;喜歡狗,殺;長得好看,殺;長得醜,殺;左手先開門,殺……
安室透一度懷疑組織的下線大部分是從精神病院裏招的,好在後來級別變高後,與他短暫合作的家夥也不是這種精神不穩定的消耗品了。
但朗姆與琴酒作為高層,哪怕有利益摩擦也不應該是這種地步,至少明麵上不應該是這樣。
安室透捏緊了手機,那頭朗姆還在喋喋不休:“你去調查那個炸彈犯,不,你去調查那個偵探……”
幾句話過後,朗姆仿佛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頓了幾秒,匆匆以一句“暫時先這樣吧”作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