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的雪啊。”她坐進副駕駛,“琴酒不願意為我撐傘,真是刻薄而不近人情。”
安室透保持假笑:盡管他看似獲得了代號,但是麵對這些老牌代號成員的糾紛還是保持沉默就好。
後座的門被打開,那位“刻薄而不近人情”的男人裹挾著一身風雪的冷冽氣息入侵了這方小小的空間。
安室透灰紫色的眼眸與他幽碧的眼睛對視幾秒。
“直接走沒問題嗎?”
“一起愚蠢的謀殺案而已。”琴酒扯了扯嘴角,“你願意表現我也不攔著你。”
謀殺?
安室透的心沉了沉。
剛才他搜索到了四年前此處發生的案件的報道,而它最終以自殺結案。剛才下車他打聽到,現在發生的案件與四年前的細節一模一樣,琴酒這了然的語氣……他竟是已經明白了手法。
一想到仍在兢兢業業查案的警察,對組織的忌憚與厭惡更上一層樓。
【如此才能卻用來作惡,真是……】
“還是不了。”安室透假笑道。“我對那些毫無價值的東西沒有興趣。”
“不,你的價值正要在這裏發揮呢。”琴酒望著窗外逐漸躁動起來的人群,他詠歎般拉長了聲調,“公安……”
安室透的心髒重重一跳,麵上卻不動聲色:“哦?公安?”
“Rx-870。這起案件裏出現了不該有的東西。波本,你負責為接下來公安的追查掃尾。”琴酒思考幾秒,敲定道。
“這是我的第一件正式任務嗎?”安室透的大腦急速運轉,麵上卻擺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是的。”琴酒凝視了幾秒那個金色的後腦勺,爽快道。
大概也就是記在我名下的“正式”任務吧,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安室透離開組織基地後又開了半個小時,將白色馬自達停靠在了加油站的停車位上。
【琴酒的資料。】他向未知號碼發出了一條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