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陸程輝甩了甩手,真他媽的疼啊,早知道就直接砸梓蘇臉上,不改變方向了:“好,之前的事,我們不說,就說這一次,你明知道郎聰不安好心,你防備了嗎?哪怕你有一點點腦子,有一點點疑惑,我們至於那樣被動嗎?”
為了這份標書餘東付出了多少,別人不知道,可是他知道。
想著那人沒日沒夜的撰寫方案,整理資料,就是為了能夠拿下這次競標,可結果呢,到頭來功虧一簣,不過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梓蘇坐在床邊低著頭,陸程輝看不清他的麵容,隻能從對方緊握在一起的雙手看出對方的心緒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這樣平靜。
“還,還能補救嗎?”梓蘇仰起頭看著陸程輝,微紅的眸子凝滿了堅定:“我是說,要是我承認是我泄露了標書,那個標書其實是我們的,那結果?”
“結果,什麽結果?”毫不留情的打斷梓蘇的話,陸程輝往後退了一步,靠在窗口,冷眼看著外麵的樹影搖動,入秋了,葉子終究還是還是泛黃了起來。
“你要什麽結果?”突然拔高的聲音讓梓蘇愕然,呆愣愣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接話,是啊,他要什麽結果呢,要鼎盛重新拿到競標?
“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哪裏好,值得那個傻子這樣對你。”陸程輝撇過頭,不再去看梓蘇,半晌,就在梓蘇被這種壓抑的寂靜弄得心緒不寧,煎熬難耐,不知所措的時候,陸程輝輕飄飄的說了一句:“鼎盛沒了。”
“……”沒了,什麽沒了?
梓蘇看著陸程輝,半晌沒有反應過來,鼎盛沒了,怎麽會沒了呢?
“你也別瞎想,我的意思是老鼎盛沒了,現在的鼎盛是新的。”要知道這兩天的時間他可是沒有閑著,不但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將那些鬧事的股東給收拾了,就是連標書的事情也有了新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