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澤的心跳還是很快,他試探性問:“難道他不可能是同情我麽?”
雷教授對這種想法不認同,搖頭道:“求到柏時言這邊做手術的,最輕的情況也得是癲癇需要開顱的那種,不比你可憐麽?”
“況且在醫生的工作中,同情是一種不必要的情緒,因為同情心會影響醫生的專業判斷。”
穀澤瞬間就感覺自己雀躍起來。
自從重逢之後,他第一次深刻地意識到柏時言其實是在乎他的,無論那個在乎有多少,但肯定會關心他。
他頭一次有信心,覺得他可以直接去問柏時言,問問對方現在有沒有對象。
但誰知一直沒機會。
那天柏時言把他送回去後又很忙,早出晚歸幾乎不見麵。
他很著急,如果這周末再找不到機會,他下周就要開始去學校板磚,說不定還要搬走,就更沒機會了。
但還是那句話,計劃和意外,永遠不知道哪個先來。
周末,等柏時言好不容易有時間,吃早飯時他在想怎麽展開話題,對方在吃完後忽然說:“從今天開始準備術後擴-肛?”
穀澤愣了。
什麽玩意?
術後擴-肛?
臥槽,他怎麽還要做這個東西。
之前柏時言提過一句,但之後也沒具體做什麽,他都以為不用,就忘記這件事情。
誰想到這個時候提起來了。
……大家還能好好的一起玩耍麽,這開始做這種術後恢複,他還怎麽好意思在屁股上帶著跟棍子問柏時言現在有沒有在談戀愛。
他哭喪著臉,問:“一定要擴麽?”
“一定要。”柏時言語氣很淡,表情顯得沒商量,“我之前試過指檢,單個手指插-入略緊,需要擴。”
“……怎麽擴?”
“我準備了擴-肛器,配合石蠟油,從18毫米開始用,一天兩次,每次10十分鍾,五天換一次尺碼,每次換尺碼增加1毫米,堅持一個月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