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很快便趕到了長樂宮,躺在**的君無言已經神智不清了,嘴裏叫著“雲揚哥哥”。太醫驚詫萬分,被福公公一個眼神蹬回去,什麽也沒敢問。
太醫搭了會脈,說陛下該是染了風寒,發了高熱。加上心緒不寧,鬱結在心,所以病情來勢洶洶!
福公公也隻能歎口氣,還是,因為柳大人啊!
陛下性情息怒難測,連陛下身邊的大總管看著也是駭人的很,太醫戰戰兢兢地把完脈,留下藥方,忙不迭地告退,還被福公公警告了下,不該說的不要說!
雖是不明白陛下嘴裏念的什麽,但也明白,這皇宮大內,不能說的太多,何況還是一朝天子的囈語,豈是他一個小小太醫敢傳播出去的,連連應下,保證自己除了給陛下看病,什麽也不知道。
福公公看著昏迷不醒的君無言隻能搖頭歎氣,天子之尊又如何呢,想得到的,得不到……
很快有小太監端了藥進來,君無言卻是沒有醒轉的跡象,福寶無奈隻好冒著大不敬給君無言喂藥,可是昏迷的一國之君就像個孩子,鬧騰地不行,怎麽都不肯咽下藥汁,一碗藥,灑了大半!
福公公無奈,隻好放下藥碗,替君無言擦淨了嘴角邊的藥汁,把他的主子安置好,等著柳大人進宮!
普天之下,能讓君無言好好喝藥的,怕也是隻有柳雲揚一人而已了!
……
卻說清晨柳雲揚剛回了府,在父親門前徘徊了許久,終是沒有打擾……
早上,父子倆一起用了膳,柳雲揚看著父親欲言又止,終還是老人家受不了兒子這般吞吐的模樣,“有什麽話,說就是了!為父何時教過你如此畏畏縮縮!”
柳雲揚頓了頓,放下筷子,十分認真地看著父親,“我昨日,在大殿之上,辭官了!”
聞言,柳老大人也隻是稍稍停了筷子,淡淡“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