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林剛回到府中,便見著柳雲揚在廳中枯坐,神情焦灼。快步上前詢問,“怎麽了這是?”待到近了前才發現自家小兒子臉色亦有些不對,似乎得了重症。“幾日不見,怎的成了這副模樣?”
“陛下沒同你一起回來?”柳文林奇怪,這兩人近日形影不離,怎麽今日柳雲揚形單影隻。
“爹,言兒出事了。”不待柳文林細問,一見著自家爹爹,柳雲揚便如同看見了救星。“下午,他孤身一人去見風蘊華,至今未歸,我擔心……”
柳文林原想問陛下何以孤身去見那人,可柳雲揚焦急萬分,“我不知道他們約在的哪裏,如今一切都要依賴爹爹了!”柳雲揚對著爹爹拱手抱拳,深深一拜,那是祈求的姿態,柳相如何還能細究,立時差人去探消息。
柳家能在朝中屹立三代,在京中的經營自是不可小覷,因而才招了先帝的忌諱。隻是雲揚兄弟倆皆無心攬政,那些勢力便未交托於兄弟二人,柳相如今回京,自然還是有舊部效忠,在這偌大的京城,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
加之風蘊華本也無意隱瞞行蹤,第二日便有消息傳來。
“在京郊,我帶人過去,你在府裏等著。”柳文林點了隊精兵,著了一身鎧甲,拿了佩劍就要出門。
“爹,我要一起去!”柳雲揚很是堅定,他怎麽能放心言兒呢。
瞧著柳雲揚虛弱的仿隨時要倒下的身子,柳文林下意識要拒絕,可瞧著他眼裏充盈的血色,知道他在府裏也不安生,隻好點點頭,帶著人一起上路。
風蘊華好本事,帶了人殺了城門瞭望台的守衛,就這麽大大咧咧的等著柳文林過來。君無言被綁了手腳丟在一旁,又被喂了化功散,尋常的麻繩他居然都掙脫不開,心裏很是懊惱,卻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對策。
……
柳文林來的很快,幸好他得了消息便快馬趕來,又及時派人清了場,否則一國之君被挾持,以後君無言在朝中也沒有威望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