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秋學著袋鼠跳一溜煙地就跳沒影了, 導演一頭問號地問鶴弘一,“鶴總,您...您知道他這是什麽情況嗎?”
鶴弘一唇角彎了下, 誰知道餘秋為什麽又突然開始跳大神了, 但看餘秋剛剛踹崽逃離的架勢, 擺明是不想讓他看到餘揪揪,這倒弄得他更好奇餘揪揪的身世了, “不知道。”
導演撓頭, 難搞哦,他一方麵喜歡餘秋的性格, 能為節目帶來的話題;另一方麵又覺得餘秋就像個不定時炸彈, 沒人知道他腦子裏都裝著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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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秋揣著餘揪揪一股腦地跑到了後山頭,攝影組緊隨其後,好在鶴弘一沒有跟上來。餘秋站在山頭上, 回頭衝身後招手, “你們都先別過來, 都退後。”
攝影老師從攝影機後探頭, “啊?”
餘秋指著麵前的三五米深的迷你懸崖,一手還得拖著正藏在他肚子裏崽的屁股, 躬腰悲憤道, “你們再靠近一步, 我...我就要從這裏跳下去了。”
攝影老師一臉黃豆小人流汗的表情, 心說自己也沒幹什麽啊, 為什麽餘秋卻擺出了一副帶球跑女主即將要被全世界迫害的神情,而且從這個懸崖上跳下去, 撐死就摔個骨折, 啥事兒都沒, 餘秋這波戲有點多了哈,“啊?那好吧。”
隨後攝影老師不斷退後,直到最後站在距離餘秋三米五開外的地方。
餘秋轉過身,背對著鏡頭,小心翼翼地將崽子從肚子裏取出,歎氣,“憋壞了吧?”
餘揪揪以為剛是他爸和他玩的捉迷藏遊戲,這會兒還樂著呢,小小的喘著氣,臉上紅撲撲的,興高采烈,“爸爸,剛剛的捉迷藏好好玩啊,揪揪還想再玩一次!”
就是可惜他聽到了大爸爸的聲音,卻不能立馬衝出去和大爸爸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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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過。
餘秋抱著崽在後山坡上坐下休息,他單手攬在崽肩上,注視著山邊最後一抹的夕陽的落下,心態這才漸漸平穩了下來,梳理完所有的邏輯線後,這才慢慢接受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