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言恒並不傻,他也不會立刻行動,畢竟之前查的並不順利,這一晚他自己在家睡了一宿,不過睡得並不好,一晚上淨做夢了。
早上起來他沒有急著趕去公司,而是第一時間給林宵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半天才被接起來,那邊的聲音明顯有些疲憊。
“顧寒情況怎麽樣?”
“晚上發了熱,胃部情況還好,沒有再出血,但是熱度如果中午還是褪不下去今天就不能轉到普通病房。”
林宵也跟著熬了一個晚上,胃出血後發熱是比較常見的情況,若是常人便沒有必要一直在特護病房觀察,但是顧寒不一樣,無論他胃上的情況還是那個要命的心髒都受不了高燒的折騰,一旦溫度久高不下很容易引起急性心衰和其他並發症。
不同好在言恒並不懂醫,他也實在沒有力氣解釋了。
言恒聽見方才林宵的話就有些緊張地握緊了手,他自然不知道發燒對顧寒有多嚴重,但是一聽不能從監護病房出來他就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了。
掛了電話他沒有去公司,直接開到了醫院,到了昨天離開的那個病房,林宵穿著一身無菌衣剛剛從病房出來。
無菌帽和口罩之間的眼睛周圍黑眼圈明顯,一看就是熬了一宿,言恒快步走上前去
“他怎麽樣?”
“溫度還是沒下來。”
林宵搖了搖頭,眼裏有些紅血絲,麵上有這有疲憊
“沒有用退燒藥嗎?為什麽還是退不下來?”
或許言恒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他言語中的急切。
“昨天到現在給他注射的藥物太多了,現在腎髒的負擔已經達到了極限值,不能再用藥了。”
那人一身的問題,哪止胃出血那麽簡單,最緊要的是穩住他心髒的情況,他平時服用的藥物已經超過了安全量,現在已經產生了抗藥性,所以必須加大劑量用藥才有效果,但是這樣一來無疑是大大增加了腎髒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