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行業做事就是在跟人打交道, 避免不了的要互相幫助。”
顧恩庭跟蔣放從恩德那裏走了出來,在行走的時候顧恩庭斟酌的說道。
蔣放點頭,又說:“但我還不想在咱們感情這個階段的時候借助太多你的力量。”
顧恩庭聞聲看了看蔣放, 手指勾住蔣放的手指, 問道:“咱們感情到什麽階段了?”
“充滿青澀戀愛跟互相了解的階段。”蔣放不躲閃的看向顧恩庭的說道:“咱們兩個可是連親親都還害羞的不行呢。”
被蔣放提到這些, 顧恩庭抿嘴笑了笑。
他眼神有些明亮的點頭,說道:“你說的對, 咱們兩個還要在這方麵多多練習。”
“怎麽練?”蔣放一下就來精神了。
“等這一段拍完, 同居怎麽樣?”顧恩庭直接的說道。
“同……同居?”蔣放飛快的左右看看。
“對啊,同居是最快可以了解到對方的方式了吧?”顧恩庭說著手指捏了捏蔣放的衣擺, 說道:“還是說你不想?”
有人說顧恩庭最厲害的就是那一雙會說話的眼, 當顧恩庭要用眼來表達情緒的時候,他就是世界上最動人的人。
蔣放看著顧恩庭這樣帶著明顯勾人的眼神,整個人都立在了那邊。
“想什麽?”蔣放的聲音都變啞了。
“想很多事情。”顧恩庭說道:“比如說晚上睡一個被窩, 躲在被窩裏麵看夜光手表?”
“你是指?”蔣放一把握住顧恩庭的手, 眼裏都要著火了。
“不知道呢, 說不定就發生了, 說不定不發生。”顧恩庭也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兩個人就站在那邊互相看著對方, 仿佛忘記了周圍的一切一樣。
蔣放的喉頭連續且快速的動了好幾下。
“好!”蔣放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顧恩庭也露出了輕鬆明亮的笑意。
對他來說, 邀請蔣放跟自己同居又何嚐不是一件極度羞澀的事情, 以顧恩庭的獨居程度來說, 讓別人進入到他的房間裏麵, 跟他在一個被窩裏休息,簡直就是無尺度可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