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退燒之後,歐少卿的身體一天一天的好了起來,速度快的,就是連醫生都感覺到驚訝。
兩個人在溫泉度假村住了十幾天,一直到接到斯梅爾的電話,季夏才想起自己約了斯梅爾的事情。
“親愛的夏,你是不是忘了和我的約定了?”斯梅爾教授在電話裏和季夏嬉笑著:“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一定要帶著歐少卿來見我。”
“怎麽會。”季夏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自己是真的忘記了和斯梅爾教授的約定。
說話間視線落在一邊正在作畫的歐少卿的身上,連同聲音都多了幾分溫柔在裏麵:“斯梅爾教授了,您就放心吧,我保證在畫展結束之前,一定讓您見到少卿!”
又和斯梅爾教授說了一會兒,季夏才掛斷了電話,走向專心致誌的在繪畫的歐少卿。
宣紙上,是一幅眼前景色的寫真,看著鬱鬱蔥蔥的樹木像是活過來一樣的畫作,季夏由衷的感慨著,他的少卿果然是作畫的天才。
不管什麽樣子的景物也好,人物也罷,隻要到了歐少卿的筆下,就像是具有了生命力一樣,一個一個的都活了過來,
“少卿,你知道斯梅爾教授嗎?”季夏將上色的毛筆遞給歐少卿,站在一邊看著歐少卿給畫作上色。
“斯梅爾教授?”歐少卿將畫筆放下,轉回身認真的看著季夏:“斯梅爾教授怎麽了?”
他自然是知道斯梅爾教授的,這個繪畫界的一代宗師,隻要是學畫的,就沒有人不知道斯梅爾教授。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你之前的那些畫被我拿給斯梅爾教授看過了,現在對方想要見你。”
季夏說的極其小心,畢竟不經過作者的同意就將畫作私自處理的事情,季夏還是恨抱歉的,
他擔心歐少卿會因此而生氣。
還有畫展的事情,他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和歐少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