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碑從窗台上翻滾了一圈又爬起來,邁著小短腿兒‘咚咚咚’的跑回恒促的身邊,儼然一副家長的樣子,老氣橫秋的說道:“這麽重要的時刻,屬下哪裏能先走,我還是陪著殿下等著結果吧。”
“不要。你要不走,我就不回家!”
辛碑垂頭抹汗,這祖宗又開始鬧別扭了:“好好好,可是殿.....啊~呀~呀~”
辛碑話音還未落,直接被恒促揮出的一股鬼氣隔絕到了窗外,再也沒法進來。氣得它在外麵的窗框上張開嘴露出獠牙惡狠狠的啃了幾口水泥牆......
他想叫殿下早點回家有錯嗎???
唉,兒大不由娘啊~
這鬼崽子,有了媳婦忘了...忘了....他該以什麽自居比較好呢?辛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算是恒促的什麽;算了,誰讓這鬼崽子是自己一手養大的呢,舍不得打舍不得罵的,隻有啃幾口水泥牆來泄泄憤了!
辛碑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因為打不過恒促,才由著他這麽胡來的!
恒促踱步走到沈坤的床邊,來來回回繞著那張床走了好幾圈,一會兒看看這兒,一會兒看看那兒;最後在沈坤的身邊躺下來,側身支撐著頭,撚起一股自己的長發在沈坤的臉上來回騷擾。
沈坤迷迷糊糊的,被恒促的頭發弄的很癢,時不時的撓一撓…
恒促約摸是玩兒夠了,他小心翼翼的轉過沈坤的腦袋,身下那人長著一副很好看的麵孔,長長的睫毛、直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臉上還籠罩著層淡淡的紅暈。沈坤的身材是典型的北方人,但是一張臉卻長得極其的江南風;但是沒有女性的柔美,也不是男性的粗狂,恰到好處的好看。
他伸出一隻手指戳了一下沉坤的臉頰,軟軟的。
睡夢中的沈坤感覺被戳了一下,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下一秒卻被一隻手抓住,一個輕容的力道壓到了枕頭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