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丁丁在當場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我是看你很久都沒出來,所以來看看你是不是需要幫忙。”薛丁丁還是覺得自己剛剛好像看見了些什麽,試探性的問道:“你剛剛...是在幹嘛?”
“咦?我沒幹嘛啊...就是你也知道嘛,一個姿勢坐的久了怪難受,我隻是起來活動活動筋骨而已。”為了讓自己的言辭看起來很真實,他還刻意的加了一句:“真的,你不信嗎?”
“我能不信嗎?”她又沒具體看到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那你什麽時候能完事兒,晚上一起吃個飯麽?”
“哈?我就不吃了,這塊兒一時半會兒完不了,你先回去吧,我今天不跟你一起走了。”沈坤小心翼翼的回頭,就看見恒促跟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他走一步,對方走一步:“......”這麽粘人,幹脆長在他身上得了。
“哦,那好吧,那我就先走了,你忙完早點回家,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你這工作間裏陰森森的。”薛丁丁極其誇張的打了個寒顫,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轉身出了門。
沈坤長須一口氣,剛剛差點讓人看到:“你以後不能再這麽任性了,被人看到的話會嚇到人的。”
“你在跟誰說話?”薛丁丁又返回來了,一顆腦袋探進門,眯著眼看著沈坤:“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累出幻覺來了?”
沈坤這剛剛才放鬆下來,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裏:“我真沒事,祖宗,你就趕緊走吧!”他這一天天的,沒被恒促嚇到,先被薛丁丁給嚇到了。
“你真沒事兒?”
“真沒有!”
“那好,我真走了。”
薛丁丁這次沒在回來了,沈坤也用眼神把恒促給攆到一邊兒,開始他神聖的入殮儀式。
恒促站在沈坤身後,看著沈坤的手在那具遺體上來回摸索,一會兒是身體一會兒是臉的,看得他有一種直覺——那**躺著的跟他似的,要是坤坤能在自己身上這樣摸索,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