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宣城新,意識被禁錮在腦海裏,他想掙紮卻是徒勞無功。
草!
他到底招惹了個什麽神仙啊~
‘大爺,您放過我好麽,我真的是個良民!’
‘良民?良民還會往家裏招惹這種東西?’
‘宣城新’仰著頭用鼻孔瞪著那老頭,不耐煩的說道:“你到底走不走?”
“嘿我說你這孩子,我老人家來都來了,就算沒什麽事需要我幫忙,那我今天也不打算走了;你就收留我老人家一晚上吧。”說著那老頭就推開宣城新準備進屋。
‘宣城新’剛剛準備伸手攔他,隻見那老頭白眼一翻,猛然將手裏的羅盤按在了他的胸口;‘嘭’的一聲悶響,一股強烈的力量瞬間把卞旬從宣城新的體內剝離了出來;卞旬離體的瞬間,宣城新像一灘爛泥似的歪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老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卞旬大手一揮,捏了一股鬼荒之力在手裏,照著那老頭就劈了過去。
還沒等批到人,就見那老頭‘噗通’一聲雙膝跪地大聲說道:“卞城王饒命!我不是來抓鬼的~”
卞旬根本不聽他廢話,手上動作不變,一掌將那老頭劈了出去;他也跟著追了出去反手一揮關上門,一人一鬼,一趟一立在走廊裏對峙。
“咳咳咳~”老頭咳嗽了幾聲,吐出一大口血來,他掙紮著爬起來依舊跪著:“卞城王殿下,老夫真的是想來彌補當年年輕氣盛所犯下的錯誤。”
“當年?年輕氣盛?”卞旬一腳踩在老頭的胸口使勁一攆,又逼得他吐出一口血來,冷冷的說道:“你這老家夥,活了幾百年越活越回去了,嗯?”
“饒命,卞城王...我活不了多久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信我,我真的是想彌補...噗~”
“你所犯的錯會因為一句‘年輕氣盛’而被磨滅掉嗎?”卞旬死死地捏住拳頭,幾百年前那一幕在他腦海裏一遍遍回放:“那時候的恒促才不過十歲,性子都還沒長成,他能有什麽能耐?你就因為一句‘年輕氣盛’跟人鬥法,打得他差點魂飛魄散?你可知道,他到現在為止,都還隻有十歲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