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盤起來?
這是什麽新姿勢嗎?
卞旬不疑有他,鞋子也沒脫,盤腿坐在宣城新的**。
坐好之後,宣城新在腦海裏努力想著廟裏那些菩薩的模樣把卞旬的衣服頭發都收拾好,完事兒滿意的拍拍手:“嘖,真不錯。”
宣城新給自己找來一個抱枕,放在卞旬的麵前的地上,然後從紙盒裏拿出一紮紅色的熏香‘啪啪啪’的點燃。
接著把香拿在手裏,舉過頭頂‘噗通’一聲跪在抱枕上麵,跪的筆直筆直的;十分恭敬的朝著卞旬拜了三百:“神仙保佑~神仙保佑~神仙保佑~”
卞旬:“......”
這就是眼前這個傻逼所理解的延續香火?
這香火倒是個香火,隻是這延續的方式不太對吧!
不過卞旬也沒製止,他就像看宣城新能玩出什麽花樣來。
宣城新的房間很小,燃了一炷香之後屋裏煙霧繚繞,嗆得他鼻涕橫流,然而這一炷香似乎沒有要燒完的意思,一人一鬼對著熏了半天。
“爺~我能不能開個窗戶啊~”宣城新實在是被熏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一個勁的在抹淚。
“不行。”
“......為什麽!”他被熏得不行,但是對方卻一點都沒有難受的樣子:“爺~您經常受人供奉,習慣了這香火氣味,可我一介凡人......”
說不下去了,他真的快睜不開眼睛了~
卞旬看著跪在麵前不斷抹著眼淚的人,懶得再玩弄他,大手一揮,屋裏的煙霧片刻間消失。
“喲,謝謝爺~”沒了煙霧的摧殘,宣城新感覺這個世界瞬間變得美好了。
“過來。”
“啊?”
“你過來,跪著過來。”
“好嘞爺~”宣城新兩顆膝蓋在地上‘咚咚咚’的跪了幾步到卞旬的身邊,一臉狗腿的模樣抬頭望著卞旬,手裏還不忘了在對方腿上各種揉捏。
這俗話說的好啊,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要論拍馬屁,他宣城新沒服過誰:“爺啊~您真是英明神武,器宇軒昂,我長這麽大都沒見過您這麽偉岸的男人,真是打心底裏敬佩愛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