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風少再沒來過。
陸丞也是,稍微再坐了會兒,問許願有沒有吃飽,確定許願吃飽了,便起身告辭。
吳宴舟送他們出來,後知後覺地問:
“阿丞你心情不好啊?”
陸丞看他一眼,笑了一下:
“沒有不高興,就是什麽人給什麽臉色嘛。”
說著,拍了拍吳宴舟的肩走了。
留下吳宴舟一臉懵逼,風少得罪這位了?
那可不妙了,嗯,是風少不妙了。
上代駕的車,陸丞對許願招招手:
“許秘書和我一起坐後排吧,先送你回去。”
他現在看誰都覺得有人要覬覦他的許秘書,還是坐自己邊上比較安全。
許願倒也不退卻,上了車坐在他邊上,隻是說:
“我沒關係,先送陸總回家好了,明天我也可以開車過來接您。”
“你喝多了,我不放心。”陸丞話裏有話地說。
許願轉頭看他,卻見他那雙黑眸正注視著自己,似乎有無限的意緒。
心底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忽然升起,但轉瞬即逝,他並沒有在意。
“那也好,謝謝陸總關心。”他禮貌地說。
車裏一時無話,陸丞的車隔音性好,車裏靜謐得隻有一點點引擎的聲音。
陸丞本靜1坐著醒酒,不知怎麽的,忽然又聞到了之前在衛生間聞到的氣味——這種味道淡淡的,但真的很好聞。
如果這氣味不是許願的信息素,怎麽會又在自己的車上出現?
他正思索著,忽然聽到邊上的許願說:
“不好意思,陸總,我的腺體貼不知道什麽時候掉了……”
他轉頭,便見許願自己一手伸過去捂著後脖頸,有些歉疚地看著自己。
“沒事……”他倒是沒事,怕前麵的司機受影響,結果前麵的司機立刻說:
“您二位放心,我是Beta,我聞不到的。”
“那就好。”陸丞看向許願,“你把手放下來吧,不用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