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其實還是有意識的。
他隻是感覺到身體在發熱,而他的目的就是要讓眼前人臨時標記他。
——此時陸丞緊緊抱著他,他能感受到陸丞身體的熱度,還有他堅實而有韌性的肌肉。
口鼻間那股惡心的古龍香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陸丞的朗姆酒香。
這種香氣明明應該又辣又烈,可是對他來說,卻像渴極了的旅人遇到了山泉,冰天雪地裏遇到火爐一般,欲罷不能。
雙手緊抓著他的西裝,臉埋在他的胸口,他含含糊糊地說:
“陸總……求你……臨時標記我……”
原本清冷的聲音在此時也顯得可憐又弱小,讓人生起保護欲。
抱著他的陸丞也承受著煎熬——
許願的信息素也太香太好聞了!
而且許願之前一直給他高冷的印象,可是他此時抱著許願,才發現他的身體好柔軟,腰好細,像一團輕蛋糕,他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他是S+Alpha,沒那麽容易被Omega的信息素激起發熱,但麵對這樣的許願,他真的覺得自己也扛不住——
要是換成別的Alpha,說不定這時候都已經跟許願一樣神誌不清了。
“篤篤——”
外麵響起敲門聲,他趕緊把自己的西裝脫下來,蓋在許願身上——他此時衣衫不整,雖然沒怎麽露,但這失態的模樣許願肯定不願意被陌生人看見的。
“等我一下哈。”他說著,起身去開門,是之前那個侍應生,“有抑製劑嗎?”
“有的,先生。”侍應生把抑製劑遞給他。
“謝謝。”說完,陸丞趕緊把門關上鎖好,這才轉身去看許願。
“許秘書……我拿抑製劑來了。”他重新抱起許願。
許願聽到這話,以為是自己神誌不清聽錯了——
他剛開始還擔心陸丞會趁人之危,或者控製不住自己跟他做,但現在,居然說給他拿了抑製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