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澤枝光這一離開安全屋,就離開了幾天的功夫,硬生生熬過了擔保期。
原本他並不覺得會發生意外,直到他聽到其他研究員的匯報。
——說有一個人找到了這裏。
那一刻,鹿澤枝光也知道隻要解決了這個人,那麽一切都會結束。
……
宮野誌保再次皺眉,停下手裏的動作後,她忍不住歎了口氣。
“枝光哥,波本已經來到這裏快一個星期,我之前雖然每次都能把人打回去,但是我也會累的。”
宮野誌保這樣說完,目光看著在一旁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的鹿澤枝光。
鹿澤枝光放下手裏的試管,他抬起頭,眼神裏隻有波瀾無驚。
沒有被人找上門甚至被纏上的慌張,就跟之前一模一樣。
“你該說的都說了?”
“我說了如果他不聽話我會對枝光哥你動手,也說了如果他不聽話,我會讓枝光哥躺在實驗室裏。”
“但是無論我怎麽說,波本隻會凶狠的瞪著我,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動作,幸好波本還有點理智沒有動手動腳。”
宮野誌保說著,語氣掩飾不住的厭惡:“如果他動手動腳,我會立刻讓他做小白鼠。”
察覺到宮野誌保的煩躁,鹿澤枝光挑眉,看著透過窗戶不遠處的人影。
“是嗎?”
“那還是我去吧。”
這一場鬧劇也該落幕了。
鹿澤枝光這樣想著,抬腳走了出去,身後的宮野誌保突然勾唇一笑,其實她沒有說完全。
在她那樣說完後,波本瞬間變了氣場,雙眼陰狠至極的盯著她。
那一瞬間,宮野誌保有一種被野獸所盯上的感覺。
而也是在那一刻,宮野誌保從波本的身上看到了,強烈的占有欲同時偏執。
“枝光哥,你可別翻車了。”
——
波本靠在牆上,他的周圍地上滿是煙頭,身上也充滿了煙味,光是讓人靠近就讓人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