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澤枝光喝了一口不是很苦的咖啡,他知道裏麵放了糖,畢竟他不喜歡吃苦的。
這一點對於蘇格蘭或者波本來說,都不是什麽秘密。
他放下杯子,看了一眼拉下的窗簾,遮擋住了從外麵看向裏麵的情況,而他的司機則是在門口守著。
隻要鹿澤枝光發出一丁點的救命,司機就會立刻衝進去。
想著,他抬頭看著坐在對麵的柯南,又看了一眼站在旁邊手足無措的兩個人。
他原本隻是想來見波本的,柯南和蘇格蘭並不在他的計劃中,畢竟,他覺得這個時候太過於突然了。
而且他也沒有做好見蘇格蘭的準備,他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蘇格蘭居然放棄了站在陽光下。
表麵上是警察,然而卻在給波本傳遞內部的情報。
而且疏導臥底心理這種情況也沒有發生,合著他十年前那樣說算是白做了。
最後一次機會,他都給了出去,然而已經有兩個人放棄了。
至於黑麥,要不是莫勒他調查到了美國FBI那邊的情況,知道黑麥為了他多次幫美國組織那邊打掩飾。
怕不是他到現在都還以為這三個人是紅方的人。
隻是。
鹿澤枝光歎了一口氣,他手撐著下巴,甲片上的痕跡讓波本和蘇格蘭看到,都呼吸變得急促。
甚至他們握緊拳頭,狠狠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怒火。
鹿澤枝光並沒有把那些追蹤器弄出去,畢竟弄出去又要疼一陣子,與其那樣還不如長著。
又不會對他造成影響,至於追蹤器他也交給了莫勒的手上。
……
“你喜歡我叫你工藤還是新一?還是說想讓我叫你柯南。”鹿澤枝光開口放低說著,沒有柯南想象中的針鋒相對。
也沒有柯南想象中那樣的危險,而他也沒有任何的缺胳膊少腿,安然無恙的坐在座位上。
麵前放著甜點和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