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鹿澤川禾告別了波本以後,他回到了病房當中看著已經清醒過來,並且靠在**。
摟著懷裏黑貓一邊吃著已經處理好的草莓,一邊悠閑的玩著手裏的遊戲機,看上去精神很不錯。
而鹿澤枝光在察覺到他先生到來後,他放下了遊戲機,隨後他騰出手摸了摸在他懷裏坐著的黑貓。
抬頭看了過去。
“先生我說了,你不要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做那些事情。”
鹿澤枝光這樣子說完,鹿澤川禾他隻是笑了一下子關上了門,他看了一眼,並沒有在病房當中的宮野誌保。
雖然沒有開口,但是鹿澤枝光卻能夠清楚的讀懂他先生眼神裏麵的含義是什麽,隨後他緩緩開口解釋。
“我讓誌保先去休息了,畢竟誌保沒有休息一直在看著我身體的狀況,我又不是普通人,這樣子的傷勢對我而言沒什麽影響。”
“我隻需要睡一覺就可以了,況且我現在隻覺得我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身體裏麵的東西也被誌保拿走了。”
鹿澤枝光這樣子說著,他看著他先生坐在旁邊以後皺著眉毛,怎麽也不肯鬆開。
“先生,你別這樣。”
“可是乖寶你知道嗎?你這次把我嚇到了,不僅把我嚇到了,你還把他們也嚇到了。”
“我知道這件事情我不應該這麽做,可是當時如果我不站出來的話,那麽死的人就是其他的人了。”
——有無辜的少女孩子,甚至是老人,他記得還有一個孕婦,他們都是無辜的。
“所以呢,所以乖寶你就站出來了,乖寶從頭到尾我都在強調,乖寶隻需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就可以了,沒有必要去做這種幫助其他人。”
“畢竟就算這件事情結束了,他們也不會記著乖寶的好。”
鹿澤川禾說到這裏,語氣當中的冷冽,甚至是不容拒絕的態度,讓鹿澤枝光不受任何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