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此刻,鹿澤枝光並沒有把目光放在他們身上太久。
他的臉上充滿了不耐煩,隨後他抬腳走向大門,看著兩人在看到他後卻露出來轉瞬即逝的擔憂後。
垂下眼眸,當作什麽也沒有看見,他見到波本想要說話,直接伸手抓住波本的衣領,隨後加大力度。
將波本壓到牆上,這個變故讓裏麵的人也被嚇到。
鹿澤枝光不去看那些煩人的情況,他抬頭,眼神裏充滿了疑惑。
“為什麽!”
“我不是說了那些任務由我做嗎?你們就這麽巴不得做那些任務?”
“波本,你要記住,你的擔保人是我,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裏你們要聽我的話,擅作主張我不希望還有下次!”
鹿澤枝光這樣說著,狠狠握著衣領,波本並沒有惱怒,他眼神平靜,似乎沒有任何的害怕。
——又或者是無底線的縱容。
無論是什麽,都不是鹿澤枝光想要看到的。
……
看著波本的舉動,鹿澤枝光咬牙切齒,怎麽能有人在這種時候一點都不害怕。
怎麽能有人哪怕在這種時候,還表現出這種淡然的模樣。
那眼神裏的擔憂是在看他嗎?
鹿澤枝光想不明白,他要不是不能動手宰了麵前的人,他早就動手了!
想著,手無力的鬆開,隨後目光看著在旁邊站著沒有說一句話的蘇格蘭。
蘇格蘭眼神猶如溫柔的水潭,他包容柔和的讓鹿澤枝光很不適應,而且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組織裏有多格格不入。
——如果說黑衣組織是烏鴉的話,那麽現在他麵前的這兩個人就是白鴿。
即便再怎麽掩飾,白鴿始終都是白的,永遠不會變成黑的。
想著,鹿澤枝光眼神突然黯淡下來,在他這裏沒有不可能。
——他一定要讓這兩個白鴿落下來,乖乖的呆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