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棋看著手上的戒指,坐在位置上發呆,莫白則一圈一圈的敬著酒,杭媽和杭爸還有莫司令滿麵春光的聊著。
恍惚間,夜幕已經悄然降臨了——
酒席依舊熱鬧,於森已經喝多被談詩林接回家了,高遠也和王餘結伴回家了。
整個酒桌就剩下發呆的杭棋和喝的正高興的王傑克:“哎呀,不愧是司令,給客人喝的酒都是這麽昂貴的紅酒。”
杭棋冷笑道:“喝死你的了。”
王傑克毫不在乎的笑笑:“哎呀,時間過得真快,你這老白菜都有豬拱了,我這鮮花的牛糞咋還不出現呢。”
王傑克生來就是作死的命,口不擇言的後果就是一記冷拳:“哎喲……”
杭棋收回手,冷冷的看著王傑克:“你特麽說誰是白菜呢,你要是鮮花,牛都不敢拉屎了。”
王傑克委屈的看著杭棋:“你怎麽這樣說我……好歹咱們也是曾經住一個炕頭的兄弟……”
“滾。”杭棋懶得和王傑克說太多,他現在心情不是很好。
倒也不是心情不好,就是心情有點奇怪。手上突然多了一個圈圈,以後**也會多個人,生活裏也要多個人……這種感覺怎麽說呢……就是不習慣。
杭棋一回頭,王傑克就去搭訕美女去了,那美女還穿這一身軍裝。杭棋冷笑的喝了一杯酒,但願王傑克別被那美女打殘。
莫一穹看了一眼杭棋的方向,和麵前的幾名士兵說道:“抱歉,失陪一下。”說著走到杭棋身邊坐下。
杭棋沒有看坐下來的人是誰,畢竟他沒那個興趣。
莫一穹笑了笑:“小杭,怎麽不和莫白去敬酒。”
杭棋聽到是莫一穹的聲音,這才開口:“我不勝酒力,再說,一會回家我還得開車呢。”
“你真以為今晚你還能回家?”莫一穹笑著說出這句話,杭棋有種不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