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硯起床發出的聲響吵醒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宋秋堯,宋秋堯顫抖著長羽般的睫毛,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
他微眯了眯眼睛,認真的看了一會兒坐在自己床邊正在穿衣服的秦硯。宋秋堯心想,又一次和眼前的這個男人同床共枕了,這次還是在自己家。一想到這些,宋秋堯的心裏不住的泛起一絲絲的蜜'意。
真好,秦硯就在身邊。 想到這些,宋秋堯就徹底清醒了過來。
宋秋堯坐了起來,白'皙的脖頸和光'裸的肩部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線,看著秦硯的眼神也從癡迷回複了正常:“怎麽醒的這麽早?不多睡一會兒麽?”
秦硯搖搖頭說: “還是不了,第一次在你家過夜就賴床,不合適。”
宋秋堯笑意盈盈的反問道:“我們感情都好到睡一張床,有什麽不合適的?”
秦硯被宋秋堯的調戲逗笑了,他摸了摸下巴,故作沉思道:“恩,有道理。要不我們再一起睡個回籠覺?”
說罷,秦硯便脫掉了上衣,露出精壯結實的身體,翻身壓在了宋秋堯的身上,把宋秋堯重新推倒在了床'上。
宋秋堯:“……”
一大清早被反調戲的宋秋堯最終敗下陣來,又鬧了個大紅臉。
不過玩鬧歸玩鬧,到底倆人都已經徹底清醒了,天光大好,沒有再睡什麽回籠覺的道理。
因為是在宋秋堯家裏借宿,而且說到底大家還是比較顧忌宋晉陽,所以沒有一個人賴床,大家紛紛早起,開開心心的離開宋秋堯家並且表示謝謝招待玩的很開心。
臨走前秦硯單獨的叫住了宋秋堯,問他接下來的時間有沒有興趣去郊外寫生。
課外寫生對於美術學專業的學生而言,是課後最重要的訓練科目。
隻有深入自然之中,才能激發畫者的強烈藝術創作願望和**。閉門造車看風景圖臨摹的作品,永遠都是鏡頭裏固定的角度的去看世界,在創作的過程中容易思維僵化,陷入瓶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