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之後,陳譽業發現自己原來已經到了主城。
老板似乎是看自己睡得沉就阻止了打算叫醒他的人,然後把他帶到了城內的流動人員隔離區域。
在爆發了幾次城內大麵積感染事件的打擊,人員不足的情況下,已經沒有辦法詳細檢查,所有來自其他區域和參與作戰回來的人都有一周左右的隔離期間。
因為來往人流巨大,所以連帶著隔離區,其實就占了主區的三分之一。
不過這七天他們是不能離開這裏的。
陳譽業雖然心裏著急,卻也不可不遵守規則。
這七天陳譽業不知道為什麽總是心神不寧,他有種預感或許自己這次能找到師父。
可是又隱隱有著不安。
七天,不出事就好了。
最近感覺到奇怪的人,不止關在城內的陳譽業,還有遊**在城外的肖路。
肖路發現,自從大雨那天,這個紅毛卻來卻喜歡顯擺他的翅膀了。
雖然肖路本人對他翅膀也有些興趣,自然就一點也不含糊的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他是隱隱感覺到了什麽的。
但是那一切都隻是一團攪作一團的不明情緒,好像可以想起點什麽,但實際上腦子裏仍舊是空白一片。
他受過傷,肖路之前又問過一次,不過他似乎很忌諱這個話題,肖路也就沒有再問過。
以他的認知來講,能將他傷成這樣,實在是很難想象。
那掩藏在羽毛之下,即便已經養好了傷,卻也殘留著的印記。
他明明沒有用過這一類的武器,卻清楚的知道,這些是槍傷,甚至能根據這些傷口想想到當時的他,是挨了多少子彈。
是什麽時候和人類交鋒的呢?
為什麽從沒有聽聞過?
槍械真的可以傷到他的話,人類或許早就勝利了。
他是沒有痛覺的嗎?
肖路有很多的問題,他總是感覺,他和自己一定有其他的聯係。